摘要
宿舍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杨树,高大,挺拔;一棵杏树,依杨树而生,虽低矮,长势却喜人,树冠圆圆的,墨绿色的叶子浓密而舒畅。今年年成好,杏花开时,没霜冻,也没刮风,杏子结得繁。但我一直没注意到,印象中,有一树白花开得非常灿烂,“花褪残红青杏小”的情景被我忽略了。直到有一天午后,几个孩子爬在树上摘杏子,我才注意到,那一串串绿的黄的杏子,煞是诱人,忍不住吃了两颗,酸中带甜,又鲜又嫩。算得上美味。我的思绪也酸酸甜甜地飘回到往昔去了。小时侯,能吃到的唯一水果,就是杏子。苹果,梨,桃子等,知道名字,也见过,就是没吃过。橘子吃过一次,是三叔从新疆回来时带了几个,
出处
《六盘山》
2006年第6期72-73,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