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把那个大鸡公宰了吧。'对于二十年前的闫家梁人来说,能让女主人做出决定,舍得宰一只鸡来招待的客人,一般来说肯定是很吃劲的人,最不行也是重要亲戚。常来常往的亲朋,烧个茶,做个洋芋面招待一下就成了,最多给擀个长面,再炒个鸡蛋做浇头,那就到顶了。二十年前的我们家,能让我奶奶毫不犹豫宰鸡招待的,大概只有奶奶的娘家老哥,如果老哥不来,只是几个嫂子来,奶奶才舍不得给几个妇道人家宰鸡吃。据说我妈娶进门,过了十天时间,我外奶一家来看女儿,这是两家新结的亲戚正式认门、走动的头一回,所以很重要。
出处
《六盘山》
2018年第2期5-29,共2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