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阮元在《七經孟子考文竝補遺序》及《宋本十三經注疏併經典釋文校勘記凡例》中對《考文》古本持有兩種不同的觀點。《序》認爲古本可信,爲先唐寫本;《凡例》卻認爲古本可疑,當是采自《正義》《釋文》,且經山井鼎等篡改。通過對日本所存域外漢籍及敦煌《詩經》殘卷的考察,知古本當是出於六朝隋唐寫本之抄本,同時又經後人以刻本校勘,故時有出自《正義》及《釋文》之文字。因此,《序》與《凡例》之認識各得一端。但《凡例》以古本之局部缺陷而否定其整體,遂使其價值未得到充分重視和利用,頗爲可惜。又《校勘記》編纂時以《凡例》之説爲主,又時有從《序》者,致使體例不嚴,且因誤遵《凡例》説而使有關古本的校語多存瑕疵,實屬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