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拿出东西来是真的”

在中央美术学院中,有不少师生奉行这样一个信条:“拿出东西来是真的”。从某种角度来看,这说法有它一定道理:作为一个革命艺术工作者,作品是从事革命的主要武器,如果拿不出作品这种东西来,也就不成其为艺术工作者了。不过,就从这个角度来说,也还得明确两个问题:第一,要看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是好是坏、是香花是毒草,不能不作定性分析。若把人民群众此作买主,这买主是欺骗不得、也是欺骗不了的。不能认为拿出毒草来也是“真”的,毒草虽然可以变肥料,但所以能变成肥料,其功劳在于“变”者,决不在于毒草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