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诗刊不只是诗的载体,也是让诗人交流、汇聚的平台,台湾诗人在面对解严后诗刊没落的困局时,推出了《现在诗》与《卫生纸》这两种不同性质的革命性诗刊。《现在诗》强调行动,颠覆传统,叫人在读诗、写诗的过程中,反思诗的属性。本年初,他们更曾在台北当代美术馆举办《划掉。划掉。划掉。》展览,让读者在读诗之余,也可透过删掉原有的文字再创作。当《现在诗》强调多元与反省,《卫生纸》却是一位诗人坚持个人创作信念的平台。它追求的不是形式上的创新,而是要把焦点回归到诗歌的本质。曾刊登过老诗人向明激烈批评政治的作品和讽刺美军介入韩农生活的南韩小剧场剧本——主编鸿鸿的关注是:重申诗歌应该与社会及生活接轨。和诗人聊天,不能太讲逻辑。于是放开怀抱,一起天马行空。短短两小时的访谈,无意间的思想撞击下,他们已想到要把七月出版的《现在诗》主题,由"纯情诗"改为"妖怪纯情诗",让文字在谈情说爱之余,还附上妖怪咬人的插图。这是胡侃还是定案?笔者毫无头绪。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现在诗"的组织,自2001年成立以来,在创会成员阿翁、灵雨、夏宇、曾淑美和鸿鸿等五位诗人带动下,一向运作随机,可以在销声匿迹两年之后才推出一本厚度像电话簿、封面是粉红色的《来稿必登》;但偶然也可以一年给你两次惊喜,就像今年3月在北京出版的《小字报》以及即将面世但主题尚未落实的《纯情诗》。每次出品都是兴之所至,但无论内容、风格和装帧,却都叫人爱不释手。它们的出现好象要刻意打破传统诗刊那种沉闷的面貌,更要冒犯诗的写作与阅读成规。在过去九年里,他们做过什么疯狂实验?这些实验又是怎样在回应着过去的台湾诗坛?
出处
《明日风尚》
2009年第7期172-177,共6页
MING(Attit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