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从来不知道风是从哪个方向吹来的,我甚至搞不清楚晨曦与夕阳的位置,在那个罔顾时间与哀愁的年纪里,功课是我最讨厌的事,回家是最无可奈何的选择,所以每个清晨醒来,逃离一切避之不及的管束,便成为我如一只风扇般呼呼旋转起来的最大也最持久的动力。只有那个外面的世界,只有那个浑天黄地的戈壁滩——戈壁滩上的水渠、林带、菜地、沙包、鱼群、伙伴、游戏,以及悄然到来的新鲜事和新面孔——每一天可能带给我的乐子,才能捋顺我躁动的四肢,让我的眼睛、大脑与内心返还于造物原本赋予她们的使命中去。
出处
《民族文学》
北大核心
2019年第3期123-132,共10页
National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