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易卜生在《海达·高布乐》中为主人公设置了'父亲的女儿'这一特殊身份,意在提醒,以19世纪性别角色模式解读剧本可能存在风险,海达·高布乐的离群特征和魔性特质比她的性别更加重要。她排斥一般的人际关系,所谓'伴侣'只是她实现自由之梦的代理人,而她的悲剧性就在于,只有消灭自身,才能见证自由。海达首先是一个个人主义者,其次才是女性;海达的困境本质上是个人主义的困境,然后才具体化为女性的困境。虽然易卜生宣称他对女权运动并不了解也没有兴趣,但是他一再选择以女性来表现普遍人性,这可能是更加深刻的性别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