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于诗就象掉进海里,别无选择只有游过去,才是唯一生存的出路。诗于我好象误入歧途,路——越走越窄、越难.这谜一般的出口能找到吗? 一、误入歧途开始写诗时,我便把点落在构思与立意上求短超神。这与我学中国画是有关系的。中国画它要求构图精巧、写意而得神趣。如果说一首短诗,必须具备构思得当,立意新颖,语言洗炼才能称为好诗,那么在我最初的这个阶段,我也是这样追求的。当我在写《拉纤》的时候,我总是想我们这个民族的纤绳究竟是什么呢?它是有形的呢还是无形的?它将由那类可感的意象所能代替而显示出民族的苦难和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责任。
出处
《南方文坛》
1988年第6期13-14,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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