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从异构和欠缺的那一边——论《波努河》民族心态的变化趋向

在分析波努人的不正常心态之前,我想我们应当充分利用人类在心理学研究方面的科学结晶。如果用最简洁的语言来表述什么是人或民族的正常心态的定义,那么,“人所具有的我都具有”这句名言是最恰当不过了。而且,“具有”应当是平衡的,不平衡就不可能正常。但是,这种平衡并不是低级的,不应看成“具有”中的各个因素都是按1:1的比例而形成的简单意义上的平衡。从现代世界的视野来观察人和民族的心态,“具有”的平衡是高级的,它的各个因素之间应当是有本末之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