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爸爸:我叫您爸爸吧。您是我的父亲,我理应叫您爸爸;可是您活着的时候,我从未这样叫过。我叫您"阿叔"。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小时候,大人这般教我,我就这样称呼您。人们还骗我说,我不是您生的,是捡来的,抱来的。大点了,我不再相信这些话。我发觉您就是我的生身父亲,可是我仍然叫您"阿叔",因为已经叫惯了——弟妹们不也跟着我叫您阿叔么?后来,我终于明白我叫您叔叔的原因了。我幼年是一个难养的孩子,所谓"难养"即是多病;担心养不大。
出处
《南方文学》
2014年第12期46-47,共2页
Souther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