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68年,我出生在那个较困难的年代。童年时,身体很不争气,经常吃药打针,而父亲的身体好像更'娇气'。每当村子里分粮食蔬菜时,母亲吩咐我们兄弟姐妹们去指定的地方,扛着挑着担着抬着往家挪,父亲总是在家门口焦急而无奈地望着我们。记不清多少次,我们每天吃撒或榆皮面抿圪斗时,母亲总会给父亲做一碗白面面条或烫一小块白面烙饼,那真是眼馋啊,我们也好想改善一次,盼着母亲哪怕能多做一点点,父亲能少剩一点点,我们在门缝外翘首企盼等着,有时焦急到心里还会有些许不满意:母亲就知道偏袒父亲,只给父亲开小灶。
出处
《娘子关》
2019年第2期91-92,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