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人性内在困境和黑暗的探索,在我的处女作《少年杨淇佩着刀》(《花城》1996年第6期)中已有雏形。但在这之后的写作,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或者说其实两条路都坚持走着,只不过另外一条道路的写作可能更醒目一点。这另一条道路即是所谓的寓言化写作。那时候,我是卡夫卡的信徒,我认为小说的首要责任是对人类存在境域的感知和探询。当时我相信,一部好的小说应该对人在这个世界的处境有深刻的揭示,好小说应该和这个世界建立广泛的隐喻和象征关系。
出处
《当代作家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03年第3期103-106,121,共5页
Contemporary Writers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