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一到加勒,便开始哭泣。'很多年前Cave同我说过。那时候我在香港念一个心理学的课程,认识了同时选念此课程的Cave——后来两人通了一年的E-mail;再后来,我写《阮陈恩静》时不经意间用了Cave的名,遭了他好大一顿嘲笑——但这都是题外话,我突然想起Cave,是因这一场在加勒产生的哭泣,如某种仪式感,或者说,如'抵达兰卡定要尝尝当地红茶'的全世界习惯,在抵达加勒时,无数情绪与热泪骤然涌上我眼眶。
出处
《泉州文学》
2019年第3期60-61,共2页
Quanzhou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