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学在魏晋南北朝提高到了"德行"与"事功"之"弟"的地位。首先,是从经学的附庸走向自身独立;其次,是其传有限之生命于无穷的价值为人们所认识。不过,魏晋南北朝虽是文学自觉的时代,然自觉了的文学事实上还是难以与德行和事功取得完全同等地位的,而当文学彻底地回归自我时,却往往因其过分"贫血"而难以自立。文学的极致尽管如此,然其自有独特的价值在,而此绝非德行、事功及经、史、子之功能所能代替。
出处
《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
2003年第4期24-29,共6页
Journal of Wuhan Institute of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