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雾,迷天的大雾严密地封锁着黄浦江。平日,行驶在江中的拖轮,喘着粗气,拉着长长一排驳船,往来穿梭;一些远航归港的渔船,老远就鸣起喇叭打着招呼。如今一切船只都规规矩矩地停靠起来。大雾使得黄浦江这个东方巨港几乎瘫痪了。就连我们市轮渡也没法儿,有一次,两只渡船开到江心迷失了方向,整整在江中转了半天,直到雾散才开回来。而等待过江上班的乘客聚集在码头上,直急得头上冒汗,心里起烟。这给国家带来多大的损失啊. 这天早晨,又是大雾,我顾不得吃早饭就朝轮站跑去。使我惊奇的是候船室里的乘客竟和平时一祥,并不见增多。这是怎么回事,正当我猜疑不定的当儿,阿金师傅从下边跑上来,兴冲冲地说:
出处
《人民文学》
1964年第5期65-67,共3页
People's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