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时间乃录文纪事第一要素,对于历史研究而言,其重要性毋庸赘言。另一方面,中国古代的纪时系统又相对复杂,以月份为例,除直接以一至十二的数字和干支为序外,尚有许多代称,约略估算,十二个月的代称数以百计。不仅如此,同一代称在民间还有一些通俗的写法、用法,无疑进一步增加了释读的复杂程度。顾炎武《日知录》载:'山东人刻《金石录》,于李易安《后序》’绍兴二年玄默岁壮月朔’,不知’壮月’之出于《尔雅》,而改为’牡丹’。凡万历以来所刻之书,多’牡丹’之类也。'~①由此可见。
出处
《人文论丛》
CSSCI
2016年第1期223-235,共13页
基金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中国山区开发与发展的历史研究”(项目批准号:13JZD038)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