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今生难忘父亲的窑,它让我重新认识了父亲,他不仅高大得无法撼动,而且连瑕疵都好像让人肃然起敬。总之,我不知怎么说好了。事情是从那天清晨开始的。那天清晨天不亮,母亲就咚咚砸我房门:"满江,赶快起床!"我问什么事?"你爹不见了,快去找,看他跳井马上抢救!"村里的事我从来不过问,但最近发生的事我大致清楚,所以不慌张。不过,回想这些天父亲有些异常,也不敢大意,赶紧穿衣尾随其后。父亲骨架粗壮,眉眼黑厚,生就一张正义脸,年轻时跟着祖父学窑把头,几年后到塔克拉玛干沙漠当兵,在核爆中心荣立三等功两次,转业回乡后,一直是川坝村支部书记,为村民做了许多事,一直很顺。不过这次栽了——他主张川坝村集体兴办的纺织厂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