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甲申之变使八大山人由一个皇裔贵胄变为飘零的闾里庶民,内心固有深不可测的痛楚。论者往往以'墨点无多泪点多'、以'天地为愁,草木凄悲'视八大,那就恐怕脱不了皮相之判。艺术之伟大不仅仅在表现内心的痛苦,而更在化解这痛苦。大艺术最终是对灵魂的大慰藉,从大牢笼得大自在。这便是为什么对着八大山人的艺术用得上'冷逸'二字的原因。'冷'固然是八大山人精神对来自社会、人生的感觉,这其中成就了八大山人独立特行的人格和寂然自守的孤抱;而'逸'则是八大山人对困境的心灵超越。这正铸炼了他艺术上卓荦不群的气质和清峻绝俗的笔墨。这两者的融合便是八大山人在美术史上所创造的不朽符号。
出处
《中国书画》
2003年第1期116-116,共1页
Chinese Painting & Calligra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