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欧阳老和我有将近四十年的交往、共事的关系,他是我最真挚的朋友,也是我最亲密的导师。他一生所走过的道路是我們旧知識分子最光荣的道路,也是唯一正确的道路。回想起来,他不論在思想意識上,在戏剧业务上,在治学方法上,在待人接物上,他都給我很大的影响。我走上戏剧的崗位,坚持这个崗位,是和他的支持和鼓励分不开的。四十年中我和他共事有好几次,通信来往一直沒有間断过。他虽然现在离我而去了,但他仍然是我的导师,我的学习榜样;我打算用更好地学习他的具体行动来紀念我的亦师亦友的欧阳老。就我記忆所及,我想在这里談談我对他的认識和体会。
出处
《上海戏剧》
1962年第10期6-7,共2页
Shanghai Theat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