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周信芳的艺术道路前进

解放前,我虽然曾长期在上海搭班演戏,但陪同周信芳院长演出的机会不多,仅是在偶尔遇到的义演中,有幸与他合作,从而学到非常值得珍贵的东西。如《大名府》,他饰卢俊义,我饰贾氏,在《吕布与貂蝉》中,他饰吕布。当时我在艺术上尚幼稚,只觉得他扮相气度,威武有神,与他合作,总是那么舒服、自然、默契,而不太懂得他对于人物的刻划及对于剧情的深刻理解。后来,我又与他合演过《大劈棺》,今天看来,这是一出思想内容有严重缺陷的传统戏。他在戏中饰庄子,表演与众不同,庄子经过几次变脸,最后“脱壳”而去。我那时年幼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