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华裔美国学者是怎样研究中国革命文学的?——《共产党中国的英雄和坏蛋》自序

1967年夏季,我在哈佛大学的哈佛一燕京图书馆度过了三个月的时间。我漫无目的地浏览了文献和报刊。这证明是一段令人沮丧的经历;在阅读几个星期充斥着共产主义套话的文章之后,我变得不耐烦了起来。然后,我就转而阅读小说,很快就被在大跃进年代之后的时期中所发表的一些小说的质量所迷住了,特别是柳青的《创业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它以极为清新的文笔描写了社会主义制度下农村的生活。这本小说比任何别的东西都更多地向我们介绍了正在发生着变化的农民的行为以及有关组织互助组的党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