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是雅典卫城使我成了一个叛逆者。我坚信:“你要记住这整洁的、高尚的、紧张的、朴素的、强烈的帕提农,这在优美而可怕的自然环境中发出的喧哗,力量和纯洁。”这天早晨,在彼列城的船埠,我们几个朋友一起散步:画家雷谁(F·Leger),《艺术手册》创办人塞弗斯(Zervos),音乐家热乃亥(A·Jeanneret),在你们这儿很受人钦佩的画家吉卡(Ghyka)。我们在航行着的船只前面停了下来:这些今天的船和一向如此的船,你们的历史的船。这些船漆着最鲜艳的颜色。甚至那表现生命的颜色.这不是我们在这儿见到的在暗淡而单色的形式下的希腊精神,这是全力喷发着力量的颜色:血液、天空和太阳——红、蓝、黄——最强烈地表现着的生命。真正生活着的人使用这种颜色。
出处
《世界建筑》
1987年第5期20-23,共4页
World Architec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