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不知事前是否有过约定,这两位画者笔下的身体,无论男女都流露出疲态。赘肉里藏着超负荷的热量,鼓胀起来。欲望显然因过度满足,甚至挥霍,于是松懈了紧张感,连轮廓都模糊起来,仿佛随时会改变形状,使内中实体流淌和散失。颜色也是黯淡的,即刻就要褪去,化为乌有。尤其是那个孕育的女体——很可能是变形带给观者的错觉,直观的写实主义总是缺乏哲学想像力,就让我们被暗示是母体——裹胁着未有主张的生命,一并遁入茫然。生育本是令人喜悦,身体也有自己的快乐,在此,却都在溶解,大约也是水墨的特性。
出处
《诗书画》
2015年第1期222-222,262,共2页
Poetry Calligraphy Pain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