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沉湎的肉体开始松动,厌倦,甚至生长出了罪恶感——肉体带来的原罪沉沙入底,便是灵魂和精神蓬勃的时候。多年之前,我一直这样想着。十几岁的乡村草坡上,我坐在羊只们的头顶之上,身下的石头伊初是热的,乍然浸入肌肤的温暖有些灼烫,而缓慢的进入也是缓慢的撤退。温暖过后,它内里的冷开始发散出来,感觉的形状也像热一样,而所不同的是,冷坚决、长远,带着摧毁的快感和恐惧。而热是短暂的,散漫的,不朝着同一个方向。这两种同样质地,而截然相反的事物。
出处
《岁月(原创)》
2005年第2期34-36,共3页
Years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