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首次到达开普敦,是在2004年4月,南非第3次民主大选前一周,以后有人问起有关南非行记忆深刻的物与事,我都会说:迷城的月亮、约堡的种族隔离博物馆、索维托(SOWETO)的曼德拉故居、好望角的香摈与狒狒、大西洋上的驳轮与罗宾岛、开普敦的"第六区"、桌湾边的爵士音乐节、桌山的云帽、水门汀(WATERFRONT)的桌湾酒店、桌湾酒店看得见大西洋风景的房间……倒过来,也可以说,没有桌湾酒店,便没有我的语词里的开普敦,没有开普敦,便没有我的"彩虹国度"的南非。这是迷恋一样事物一个地方的症结。像欠债要还钱一样,我于2008年初第二次走了同样的"奢华南非行"线路,又一次到达了开普敦,又一次住进了桌湾酒店。
出处
《商务旅行》
2008年第4期82-91,共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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