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中国现代写作者对于民俗文化普遍保持了浓烈的兴趣,但在民俗文化内容的意义措置上,鲁迅却明显比他人主动,思考也更深广。鲁迅的成功在于他很少把民俗文化看作是人物外在的存在,相反却总是把具体的民俗文化事项和人物的命运连接起来,在将民俗文化材料内心化、精神化之时,赋予其超出原本所指的复杂意义。鲁迅的处置凸显于他对"上流社会的堕落和下流社会的不幸"的描写,借助于前者,鲁迅揭示了新一代知识分子灵魂深处的思想痛楚和人格分裂情状,展示了中国近现代知识分子精神世界的复杂构成及其表现,使其对于知识分子命运的写作因之显现出了惊人的深刻和独特。而通过后者,鲁迅注意到了国民性存在的矛盾性和复杂性,并由此深入到国民灵魂沉默的根本之处,在人性——特别是国民性表现的复杂性和深刻性描绘上,达到了中国文学前所未有的高度。
出处
《天水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第3期63-66,共4页
Journal of Tianshui Normal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