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关于李、杨情史的天宝遗事极易成为讽喻诗的典型题材,却为白居易吟咏为感伤诗,这是创作对题材的颠覆;而后世论者又多按讽喻诗来评析《长恨歌》,则是评论对作品的颠覆。本文从诗人的创作心态入手,仔细分析了白居易创作长恨歌心态的演绎过程,指出诗人是用人性、人情去审视男女主人公,使之在人性和情感的坐标中获得正值的定位,从而创造了一个美丽而又感伤的爱情童话和寓言。
出处
《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3年第5期56-58,共3页
Journal of Huaibei Coal Industry Teachers' College(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