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以为父亲葬礼之后几天,我就能返回波士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修改返程机票,把返程日期改为不定期。这个小地方也早已不允许土葬了。有的老一辈亲戚出谋划策,就是在偏僻的乡下找个地方偷偷埋葬,但我和我的姐姐、妹妹一致决定本分地把父亲火葬。在葬礼上,她们俩头上缠着白布条,哭得很厉害。我坚决不愿意缠那块颜色发黄、看起来脏兮兮的具有表演性质的白布条。我也没有大哭出声。大概在别人看来,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冷酷无情。
出处
《文学港》
2019年第7期4-12,共9页
Literature Port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