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真实何在?——从《昨天、今天和明天》的得失谈起

戏剧创作中的虚假现象已经引起广大观众的不满,不克服这种弊病,戏剧的前景很不乐观。如果剧作家只是根据宣传某种观念的需要去编造人物和情节,只是满足于把那些概念化的作品硬塞上舞台,肯定会继续受到观众的冷落。针对这些情况,《昨天、今天和明天》是令人欣慰的。剧作家把从生活中捕捉到的形象的材料,连同自己对新生活的真切感受一起呈现出来,从而使舞台具有生活真实的活力。演出时,观众对那些生活气息浓重的场面,甚至一句台词、一个细节,都往往发出强烈的反响。与此同时,我在看戏的过程中又不时萌生一些疑问:它真实吗?具有浓重的生活气息,是否就达到了艺术的真实?我的这些疑问,恰恰是从一个居于全剧中心地位的人物——周文光生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