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朱熹的理气论,包括了对心概念的界定,谓之'心者气之灵爽',此说,遭受当代大哲唐君毅、牟宗三、劳思光的批评,咸谓其不当理,关键就是使得心的道德实践动力减弱,不能纯化其事,而与天命合一。此事,笔者以为,唐、牟、劳三位先生都有误解,本文之作,即为澄清此事,关键在于,哲学基本问题的定位上,存有论问题与工夫论问题不同。当代中国哲学的理论建构有见于此者不少,牟宗三先生见及之,却将朱熹只限缩在此。唐君毅先生见及宇宙论,却将宇宙论进路之心气说予以搁置,以为此说不能纯善无恶。劳思光先生有见于此,却以为形上学、宇宙论都与成德之教无关。三先生都是论理过于强势,都是错置了存有论、宇宙论问题的理论功能,更可以说,对朱熹理论中言于本体工夫论的意旨没有准确解读。为澄清此事,与三先生论理,必欲一改二十世纪宋明儒学诠释的一大谬误,以还存有论命题的理论地位,并彰显朱熹创作之贡献。
出处
《朱子学刊》
2016年第1期8-24,共17页
Zhuism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