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杂录

京剧里一根马鞭代表一匹马,人挥动马鞭便知他正在马上“快马加鞭”。一根浆代表一只船,人拿着浆在划,便知他在船上行水。这种抽象,源于中国的传统,中国人能理解。园林里的假山,它是抽象的雕型。但,这是中国的。这种抽象中国人能接受,且十分欣赏。我们的艺术,应按这种路子去抽象,大概才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