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欧洲蕨从小路的拐角一直绵延至树林的边缘,边界处是栽种的山楂树篱。不过山楂树过于稀疏,甚至根本称不上是树篱。欧洲蕨此时已枯萎六个月之久。此处没什么树木,仅有几丛畸形的金雀花,几棵奇形怪状的橡树和两棵即将吐絮完毕的绿色黄花柳。因此,欧洲蕨肆意蔓延了四五十米远,直到树林交界处。桦树覆盖着欧洲蕨,欧洲蕨生长在桦树下。起初树木稀松矮小,渐渐地越来越浓密高大,最终战胜了欧洲蕨。白色树干高高耸立着,在自己的暗影中闪耀。尽管欧洲蕨毫无生气,干巴巴地立在那儿,它仍巧妙地映衬了树林的蓬勃生机。树木浓密芬芳,充满了欧洲蕨已失去的生机。其实,欧洲蕨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死气沉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