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莫卧儿的诗集《在我的国度》(1)中,诗后虽无明确的年月标记,但如副标题所示,择入的上限是二○○八年,而这闰年,之于新世纪来的短暂国史,无疑自带下划线,是严重的节点,它看似如往年般飞速平常,多出一天也属朴素的天文学;可它的实质却异常漫长,起始于申奥成功被宣布的一刻,可它的最后一日,是否真随着年历更换而已成往事?这一年,兼任终结与开端:它到来前,因倒计时或电视荧幕中的胜利回放,国人会不时地想起它或想象它,而推动这种举国式挂记的种种话语中,有对所谓奥运梦的追溯与重构,有对体育事业之成功(比如中国女排的夺冠往事)与强国理想的同构,有只专注于国际间崛起的民族主义情绪。
出处
《新文学评论》
2017年第4期39-43,共5页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