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原文) 呜呼.盛衷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②,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③,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④;燕王,吾所立⑤,契丹与吾约为兄弟⑥,而皆背晋以归桨。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⑦.”庄宗受而藏之于庙⑧,其后用兵,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⑨,请其矢,盛以锦囊,(?)而前驱,及凯旋而纳之⑩。方其系燕父子以组(11),函梁君臣之首(12),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灭(13),天下已定,一走夜呼(14),乱者四应,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至于警天断发(14),泣下沾襟,何其衰也.(?)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16)。
出处
《新闻与写作》
1985年第1期21-22,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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