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因《红楼梦》的家喻户晓,众说纷纭,对花袭人的评价也莫衷一是:或把她看作贤妻良母的代表,加以顶礼膜拜;例如,庚辰本第十九回到第二十一回的评点中,“袭卿”之称,竞高达十二次之多,足见批书人的偏爱。以至于有谓李嬷嬷骂袭人为“唐突我卿”,认定袭人是“贤而多智术”,是“可爱可敬可服之至”等等。或说她是奴性的化身,加以批评抨击。例如,不止一人声称,听了脂评“唐突我卿”之类的话感到肉麻、恶心。涂瀛并不否认袭人柔情卓著,从另一个角度讲,他感受更深的是:“袭人者,奸之近人情者也。以近人情者制人,人忘其制;以近人情者谗人,人忘其谗。”西园主人大有口诛笔伐之势:“……其于床第苟合之私,自视为生平得意之笔,居之不疑。不观于衣绵还家,宝玉来瞧时乎?
出处
《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8年第3期41-46,共6页
Journal of Xinyang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