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康德在谈论启蒙时必须顾及学人的启蒙与教会、政府之间的现实关系,启蒙总是在某种可接受的公共条框中发生,它需要得到一个开明的政府的支持。启蒙是人类的一场解放运动,这种解放不仅是指把人从外在权威的设限下解放,也应包括人从自己邪恶意志中的解放。从西方古典文明的自由观来看,自由主要不是指摆脱他人或者强权的束缚,而是摆脱自身邪恶意志的禁锢。因此,一个有美德的人,才可能是一个自由人。启蒙较难在自身内部已有的构架中成功,需要一个他者(中国)和向这位他者的开放,欧洲的启蒙才有可能被真正开启。甚至欧洲的宗教改革,也有可能受到东方宗教模式的间接影响和启发。启蒙与民族主义也并非一种绝对对抗的关系,启蒙往往带来民族意识的醒觉,这种民族意识的醒觉才会促进这个民族中的精英寻求更加深入和更加精致的启蒙。
出处
《原道》
CSSCI
2017年第2期228-242,共15页
基金
湖南师范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