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引言如果说出版于1992年的《活着》以简练的叙事、锐利的笔锋、悲悯的目光呈现小人物为生存而挣扎时的鲜活灵动,以冷峻的力度从他们一生悲欢的视角展现历史的变迁,从而得到了批评界与读者持久而热烈的追捧的话,出版于新世纪的两部小说《兄弟》(特别是下部)与《第七天》则在发表之初“恶评如潮”a,并在与此前长篇小说的比较中形成整体上偏否定的意见b。不乏有学者认为余华变了、妥协了、沉沦了、放弃了,其中既有犀利的指责,亦不乏惋惜之叹。但在笔者看来,余华对个体生命深沉的伦理关怀从未改变,他始终用文字思考着“何以为生”的问题,只是换以一种更为当代的方式、用更为癫狂鬼魅的笔触切入当下令人惊愕的现实。
出处
《扬子江(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9年第2期94-98,共5页
Yangtze Jiang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