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淮南子》既接受了道家文艺思想中的形而上观念,又认为文艺有自在的规律性与规定性;既接受了儒家文艺思想的目的性与功用性因素,又不单纯以"言志说"去揭示文艺的本质。它的视界与言述空间有异趣:即文艺的起源偏重"道论"下的"物感说",文艺的审美性更关注美感与美的形态,文艺的功用并未摆脱礼乐教化论的窠臼,却也超越了道家的虚无论,文艺的发展与世推移,可最终的指向却是更原始的回归。
出处
《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3年第3期40-45,共6页
Journal of Ningxia University(Humanities & 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