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文化是决定的还是被决定的——以中国的缠足习俗为例

本文以制度演化的视角,通过中国"最丑陋"的习俗——缠足的案例研究,挖掘出理解习俗与规范的新内涵。首先,本文指出习俗形成的条件,即凡是习俗,一定是在社会交往中具有随机稳定的性质。其次,本文讨论了缠足习俗的超稳定性,并指出这种稳定性的基本原因。再次,本文指出缠足习俗消散的原因,主要的并不是新文化运动的批判,也不是政府的强制力,而是由于产生原有随机稳定中博弈的支付发生了重大的改变,才导致了随机稳定中核的化解。最后,本文给出本案例分析所能得到的主要结论 :从长期看,习俗等规范是与形成它的社会经济条件共生演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