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校——我的第二母校

如果说,度过了五年大学生活的北京航空学院是我的第一母校的话,那么,中央党校——虽然仅半年——就是我的值得怀念的第二母校了。渴望自从1982年5月我调到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以后,参加了许多调查研究。对企业、对城市、对生产、对流通领域都作了些调查,并参与了一些改革方案的论证和设计。在最初的两年多时间中,我在实践中学习,在改革中研究经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