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艺术越界冲撞下,20世纪中后期是否去边界、去定义成为美学热点。迪基艺术体制论、马戈利斯越轨艺术品的本体论,既体现了对文学艺术客观普遍属性的放弃、对文学艺术与文化之间关系的重视,也体现了美学理论对符号整体思维方式的需要。同时,20世纪符号学也逐渐从语言学走出来,用符号学方法阐释非语言学领域的现象成为趋势。笔者著述《文本文学审美风格》用开放符号结构方法阐释中西文学活动整体,提出符号结构诗学基本逻辑框架,恰好对接美学热点与符号学前沿。本文从符号结构诗学出发回应20世纪非本质主义重新定义,同时回应《诗书画》第3、4期关于艺术边界的讨论,以及数字化媒介、日常生活审美化、文化产业等对传统文艺美学理论的挑战。如果我们跳出20世纪特定时空,从中西文学整体互照互识就会发现,20世纪以来文学艺术越界只是文学艺术变动不居整体开放运动状态之一,它冲撞艺术边界,但否定不了艺术定义,反而催逼进一步反思艺术定义。从符号结构看,异质文化变动不居文学艺术活动整体存在相对稳定普遍属性,即文学艺术活动是虚构想象造型精神游戏,它由媒介、手法、文本想象空间、文本价值判断等构成。文学艺术自己不放弃文学艺术的本质属性,就有可能走出危机;人类精神自己不放弃超迈精神追求,文学艺术就有可能丰富生活提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