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知,可无法证明

或者,对干喜欢钻研书法的人来说,有一个问题越想越想不清楚,但越不清楚却越要想。这个问题就是——究竟什么是书法?书法里边那点有意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到底在哪儿?——我就喜欢经常这样傻傻地想。什么是书法呢?我不知道。或许,我们能知道的只是什么不是书法。比如,文字不是书法。文字是书法的文学内容,但不是书法,更不等于或代替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