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于七,小于一:商君的伟大与局限

总会有人偷来天火,然后坠入深渊。我想,这大概就是变革者的墓志铭,先死者的绝命书。而商君(商鞅),必然是其代表。'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尼采之言,商君之人。他的个人局限,他的刻薄寡恩,他的变法贻害,使一元化的封建专制'小于一'。但是,他的大公无私,他的铮铮铁骨,他的丰功伟绩(这与变法贻害并不矛盾),远在七国归一之上。关于商君的研究论文数量早已'大于七',其内容与思想高度却大多'小于一'。长期以来,人们对商君都抱有一种近乎敌意的疏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