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每个人生前都有一个家,每个人死后都有一个墓;但有的人生前就有了墓,死后才有家。秋日的阳光细碎,微凉,我偕一外地诗人来到安庆郊外陈独秀的墓前,对这种墓与家的距离有了重新的认识。两者之间固然是人的一生,但更是人的某种延伸与存在。五年之前的秋末,我也曾到过陈独秀墓地,四周浓密的树林静静地洒满阴影,没膝的杂草像是无言的叙说,撩拨着人们裹满尘土的心灵。我在那些高高的水杉间,足足漫步了两个多小时,却寻不到大理石雕刻和文字说明,看来陈先生已习惯了沉默。自他十七、八岁离开家乡,四处漂泊,发动新文化运动,担任中国共产党"一大"到"五大"的总书记,后半途又成为极具争议的人物,客死异乡,随棺木顺江而下,
出处
《中国铁路文艺》
2006年第5期55-56,共2页
China Railway Literature &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