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00年暑假一过,几个家境宽裕的伙伴紧跟着上高中。而我,不得不向现实俯首称臣——父亲工伤初愈。爷爷因为一场病毒感冒而猝然现了老相,恍若一棵老树的叶子一夜之间全部枯了。爷爷日日将"死"放在嘴上,正如幼儿天天讲"吃"。父亲扔下拐杖后,仅做些木匠细活。父亲一直未提到关于我上学的事。当我冒出这个问题时,父亲目光总是越过去,转到另外的事体上。父亲的目光软软的,这是在婉转地警告我不要再提上学的事。进市一中,一学期学费一千多元。
出处
《中国铁路文艺》
2006年第7期53-54,共2页
China Railway Literature &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