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从两个层面展开论述 ,在第一个层面上将巴赫金的独白和对话概念从文化哲学的角度加以阐释 ,认为它们所代表的都是对世界的原则性态度 ,如果说在前期巴赫金的理论中 ,独白作为作家的责任代表了一种对世界归化与统一的态度 ,在后期巴赫金的理论中 ,对话作为对专断的反抗则代表了特定历史条件下作家对自由、平等、多元的倡导 ,以反题的形式表达了作家的社会责任意识 ,因此最终还是一种“原则性态度”意义上的独白。这一部分的结论是 :文学批评总是一种文化批判的寓言 ,其寓意是通过批判而催生完美的文化生态或社会秩序。文章在第二个层面上认为以上结论适用于 2 0世纪以来被冠以“理论”的所有批评流派。本文将这些流派分为 3大模式 :解构、批判理论 (或意识形态批判 )和救赎 (或拯救性 )批评 ,认为无论它们以解构还是建构的姿态出现 ,它们的终极目的都不是为了解构而解构或为了否定而否定 ,而是以批判为武器 ,为自由和解放不懈地清除一切障碍。它们的差异只是理论的侧重面不同而已。这部分的结论是 :真正意义上的批评或理论都是解构与建构的双向运作 ,批评不是评注或描绘 ,而是一种哲学、一种对世界的原则性态度 。
出处
《外国文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03年第4期49-54,共6页
Foreig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