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服夷母题与隋唐豪侠文化——《聊斋志异·王司马》的主题史溯源

《聊斋志异·王司马》一篇,突出了王霁宇以冒牌的“武勇”服夷;以智慧———诡计服夷;以特定人物的威严魅力服夷。由于华夏中原人的面子和“惟我独尊”的好胜心,有时在与外夷番邦争竞时,偏要显得强势文化处处领先。汉大赋中,“豪气服夷”即成为中央集权地位威望表现的一个小母题。以盛唐时代勇武服夷精神为参照,才衬托出明季御边的怯弱无能。面对日益强大的“北人”,此时的服夷,显然并不像汉唐盛世那样仗义和风光,而是颇带有悲凉与讽刺意味了,其实也预示着如此“服夷”,终归不会长久的。所以该篇婉曲地透露出作者对明季御边将领的不满与讽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