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遥远的一天,人类被赶出天堂,用自己的双手与汗水获取食物。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类的软弱被暴露无遗。自然母体有其两面性,一方面向人类提供了生存的空间与养分;另一方面又让他们无奈地面对灾难。保障生存的活动学演化成与自然的对抗行为,人类被迫登上统治都的舞台。汉诺威艺术批评家Michael Stoeber博士在谈及“被统治的自然”这一展览命题时认为:如果人类文明历史的开端所面临的难题是如何征服自然的话,那么今天我们的发明已趋向过分完美。
出处
《艺术当代》
2003年第2期60-63,共4页
Art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