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张桐瑀:写生在以往的创作中实际上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无论在中国,还是外国,写生是功夫和创作的有机组成部分。而现在写生变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单从写生的广度看,我们从城市到农村,从内陆到边疆,从南极到北极,几乎踏遍每一个地方。但写生的意义和价值却没有在创作中体现出来,而且写生这一块我们在逐渐淡忘和弱化。实际上,写生对中国画来讲是非常重要的。黄宾虹的写生是他笔墨化境的充实内容,傅抱石1961年的写生决定了他风格的转变,李可染1954年的长途写生也是决定了他的画法变化。
出处
《美术观察》
北大核心
2004年第4期77-80,共4页
Art Observ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