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 首先我要跟你声明,这个名叫肖黑的男人,直到现在我也不认识他。 早上九点,这个名叫肖黑的男人,顶着一头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快步走出了北岸小区的门口,他的怀里,揣着一把蒙古剔刀子。这个时候,我正在家里睡着。我的呼噜闪转腾挪又鬼鬼祟祟,完全不在调上,走的是靠近摇滚的路线。这也许说明我已经老了吧,或者准确一点说,我是已经开始衰老了。我老婆二宝说我三十五岁以前,睡觉从来都不打呼噜,即使偶尔打,走的也是抒情的路线。三十五岁以前,乍听起来似乎很遥远是吧,而我知道,这不过就只是去年的事情。
出处
《都市》
2016年第3期40-47,共8页
City Literature